只不过对方的这个动作,让星疏觉得但凡袖子长一点,就很像是平日里的星惑了。
“对,林听前辈,我在逐惑楼的前辈。”
“你可知,林听去逐惑楼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布置阵眼罢了。”
……
星疏没有继续回答,只不过微蹙的眉头,握紧梅花骨伞的动作,暴露了他此刻可能要控制不住冲上去的心思。
至于一直没有参与对话的玄星河,此刻他斗笠面纱下的眼睛,已经切换到了非人状态,除了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外,也同样扫描了一下眼前的教主。
然后他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望舒教的教主,竟然是个天阉,这也不难解释他为何是一副雌雄莫辩的姿态了。
“我记得两位不都很善言辞么,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变得如此沉默寡言了。”
“可教主你不都能看透嘛。”
伴随着数据流的退散,玄星河也恢复了往日里那副随心所欲的姿态:“难道还需要我们再复述一遍,你不觉得无趣我们也觉得累好吧。”
虽然被蒙住了双眼,但教主转头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将视线从星疏身上,转移到了玄星河的身上:“不愧是玄门的前任少主,说出来的话总是这么难听。”
身份被这么轻易的识破,玄星河却全然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反而坦然接受了对方口中的“赞美”:“谢谢夸奖。”
“就是不知道你祭天之后,死而复生一事当如何处理。”
想到当初在太宁镇见过的林响,玄星河知晓这件事藏不住,但是再次被提及时,不悦的情绪还是不由得浮现于眉眼间:“教主您这是在威胁我吗?”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和你们做个交易罢了。”
说完这话,教主再次掩面笑道:“我记得你们玄门弟子,最爱做的就是交易了。”
玄星河并不否认,反正他这六年为了推动时间节点,他们这些马甲一个个的都没少和原住民做交易:“什么交易。”
就在玄星河与星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主身上的时候,一旁却突然传来了一道,对星疏而言无比熟悉的声音:“当然是关于古遗址的交易。”
“前辈、不,你是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