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外公，对不起。”

宋纪明拍了拍她的手，也湿了眼眶。

沉声道，“都过去了……把现在的日子过好就行。”

他也无数次后悔，当初对姜也说这样的话。

“只要你肯回来，外公就高兴。”

宋纪明最近有点嗜睡，姜也看着他合眼，轻手轻脚退出了书房。

楼下，孙婶在厨房忙活。

姜也走进去，和她聊着天。

“宋静这些年，一直没回来？”

孙婶拿着勺子搅拌着汤，闻言点点头。

声音小了些，生怕有人听见。

“老爷没少为这事伤怀。”

孙婶感慨道，“一个是自己最看重的下属，一个是自己宠爱的小女儿，以为能成就一桩好事来着…… ”

“没想到三小姐居然……干出这事，还把锅甩给陆家那位，把老爷气得呀。”

姜也择着菜，不知道听没听，没给太多反应。

当年宋静出轨，被人抓了个正着。

但她一直不承认自己错了，反而怪陆时骁一年到头回家一两次。

说他不看重家庭，不看重她。

还说…… 陆时骁性无能，一直不碰她。

反正，她觉得都怪陆时骁，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宋纪明被气得送进了医院，醒来后就让宋静离婚。

也许是宋静听到离婚两个字怕了，开始认错。

甚至还跟着陆时骁各地跑。

求着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时间一天天过去，最后两人还是离婚了。

“对了，说起这个，这段时间有点古怪。”

姜也看了她一眼，“怎么？”

“那位，经常过来看望老爷。”

孙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用那位两个字代替。

“陆时骁？”

“对，本来他就是老爷提携过的下属，来看望也正常，只是……”

孙婶低声道，“我总觉得，他像是在等谁。”

姜也动作一滞，眼眸微微抬起。

说了句，“是吗？”

“估计是我想错了，毕竟……这三小姐都那么多年没回来了……”

“而且，当初好像是他离婚的意愿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