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南太平洋发生6.2级地震,震源深度一万米。”叶瑟琳娜突然抛出一句话,看向周唐林。
周唐林也看向她,“很可怕对吧?那是一次没有人员伤亡的地震,但我们组织从上到下都怕得要死,一个个精密的齿轮都差点各自罢工了,大概世界上除了我们也没人会对那次6.2级的地震恐惧不已了,但话又说回来,那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世界上最深的海沟也就一万米左右,马里亚纳海沟,七年前卡梅隆大导演还独自乘坐“深海挑战者”潜艇成功下潜到最深处,真该庆幸马里亚纳海沟不是在南太平洋海域。”叶瑟琳娜说。
“是啊,南太平洋海底一万米……那是神的国度啊!拉莱耶城地震,恐怕是我们的神睡不下去了。”周唐林不无担忧地说,大概是站累了,他也坐了下来。
“密教动静越来越大了对吗?你昨天跟我提到了《拉莱耶文本》,这东西一旦出现,那就是唤醒仪式的序曲。”叶瑟琳娜问。
“湿婆这次会破釜沉舟的,他没多少时间了。”周唐林回答。
“有把握吗?”
周唐林摇头,“所以我把你找来了,不止因为我想你,你的神谕会很有用,再不济……”周唐林微笑,“世界毁灭之日,至少我们能够死在一起。”
叶瑟琳娜面对他突然袭来的悲情手足无措,“呸呸呸,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可是扛着全世界的男人啊!你想跟我死一起我没意见,可是七十多亿人都会有意见的!你必须做到,这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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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在跟我讲命运还真是古怪啊,你是想说使命吧?命运……”周唐林像是在咀嚼一个生词,“有个叫吴可非的孩子有一把名叫命运的剑,巫师原着中关于命运之剑的描写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