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文德说完就出门上班去了,院子外,小徐站车外等着。
几人还没来得及问,人就出门了。
又满头雾水的看向杨奶奶:
“奶,县城咋了?”朱笑笑好奇道。
不会是那帮子人又开始了吧?非得隔一段时间恐吓一次?
“嗐。游街呢。
那帮鳖孙子,丧良心!
前段时间,县里新下来三个人,这帮兔崽子逼着人家舔干净地上的痰!
小主,
还有一人,说是侵犯学生,那些小兵当街扒了人家裤子要去绞小便。
那男人是拼死护着自己,手被剪刀捅的都是窟窿,嘴里哭喊着冤枉。
咱们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围观的群众也跟着哄闹,越起哄那帮兔崽子闹的越凶,把人都折磨晕了。
你们说说,这才安静几个月?
去年的事都忘了?”
杨奶奶一脸气愤,提起这个就来火了,拉着几人叨叨不停。
在外她不敢露出什么情绪,这回当着孩子和儿媳妇的面,一吐为快。
她一个人在家憋好久了,孙子白天上学,而且又小,听不懂,儿子忙,自己又不愿拿这些事情烦他。
找到一个口子,杨奶奶可算是痛快了。
李佩佩几人听的心中来火,怒火过去后浑身发麻,人不是人,是鬼。
“你们寄了东西就赶紧回去,没事儿少来县城。
等过年的时候估计就安分了。”徐锦担忧道。
“对对对,听我们的话,尽量别来。”杨奶奶也赶紧跟着道。
“好~”几人应道。
没多久,几人就把书放背篓里,背着背篓离开去邮局了。
把东西寄走后,几人又拿了家里的包裹,扶着自行车去了牛车那里。
途经中心街道的时候,就听到前方街巷里传来哄闹、叫好声。
几人面面相觑停在了原地,一眨眼,巷子里涌出来密密麻麻的人,朝左边的巷子走去。
李佩佩几人只觉得他们中毒不浅,疯狂的表情、狠厉的眼神、得意猖狂。
中间五个胸前挂了牌子的人,其中俩人他们认识,是当初送过糕点的人。
中间一男子双手都是血窟窿,五人无一例外,手指红肿、精气神全无、麻木失神。
“兔崽子”们喊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了一点儿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