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活过今晚,白沄婳不置理会。
因为这件事,只有她说了才算。
只是,她还有疑问。
游锦娘是护玄司的人,能执行二十年之久的任务,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敢下这个命令。
“你说了那么多,也没说为什么不能让白岩书的孩子出生啊?白岩书不过是一个靠世袭才有爵位的侯爷,无才无德,一无是处,他的孩子能威胁得了皇帝什么呢?”
“你对你的那个父亲倒是认知清晰呀,你实在是聪明得可怕,可惜你这问题问错人了。”
也是,一个护玄司末端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知道皇帝的秘辛呢。
白沄婳知道,从游锦娘这里已经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正准备下令将她们都给消灭掉。
在一旁龇牙咧嘴等候已久的褚岑岑却蹦了出来:“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派人杀我,还有,璃王殿下是我的,你不知死活敢跟我抢,我弄死你。”
说着,她就朝白沄婳扑去。
熙越几人瞬间紧张起来,手都按在小姐给的符纸上,蓄势待发。
睨了一眼张牙舞爪的褚岑岑,白沄婳的语气又轻又淡,那轻蔑的意味十足。
“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就凭你一个侍候人的丫头,也配得上他堂堂亲王?”
褚岑岑被打击得身体一颤,顿在了半空,她没想到白沄婳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继而,她色厉内荏地吼道:“那与你何干,殿下才不是那种在意身份地位,看重门第的人。”
白沄婳双手环抱,挑高下巴,连微挑的眉尾都带了讽刺:“他看不看重另说,但是外人怎么看呢?你设计让皇上赐婚,让他被人耻笑至今,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