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工张口就来，“How many positive integers can be expressed as a product of two of more of the prime numbers 5,7,11，and 13 if no one product is to include the same prime factor more than once？”

“………………”

卧槽？

云七七本来觉得自己可以应付一下，听完题，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什么高端局？

连个剪树枝的校工都这么溜，而我特么连题都听不懂。

这就是华国顶级学府上京大的水准！！！

怎么办？

怎么办！

就在云七七考虑自爆身份的时候，

江无仇一脸淡定说道，“11。”

老校工眼睛微亮，点点头，说道，“你答对了，不是瞎猜的吧？”

江无仇皱眉道，“瞎猜的怎么了？！”

他只听懂老校工报出四个数字，跟着感觉，选了一个。

也许是小狼自带的孤傲气质打动了老校工，后者还以为他赌气说反话，急忙道歉道，“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你们想找哪个教授？”

江无仇说道，“我想找苏正奇，苏教授。”

老校工皱眉说道，“姓苏？雁南园没有这个人啊。”

江无仇说道，“我听说他是生命科学的权威，世界超一流顶尖大佬。”

说着，取出苏正奇站在52号前的照片。

保存得当，不晒太阳，完全不褪色，就像昨天拍的一样。

老校工脸色微变，说道，“原来你们找这个人……别找了！他早就不在学校里了。”

江无仇板着脸，说道，“你不要骗我！”

老校工说道，“真的，不骗你。苏正奇十几年前就不在学校任职，你们别浪费时间，不如找其他的教授。”

云七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适时插嘴问道，“什么意思？他到外国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