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萧暄进来的那刻,柳浩歧简直如坐针毡,如芒在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失去控制般。
莫名他想起在顾昙脖颈一侧看到的那抹红痕。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他的脑袋看。
他的脑袋有什么好看的。
哪怕从前他是个天阉,可他依然是靖安侯府的世子,性情骄傲,自然不愿随便娶个女子做妻子。
偶然一次看到顾昙,性子和缓,容颜昳丽,可那时她是准太子妃,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不过那又如何,上天有眼,最后还不是落到他手里,给他做挡箭牌。
那就够了。
更何况现在他压根不是天阉,他也能对着旁的女子做那些事。
只是,就算顾昙只是挂名的妻子,那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柳浩歧用力地扣着手,盯着站在萧暄身侧的顾昙,为自己寻了个借口:“夫人,殿下大度,你还不过来母亲这里。”
萧暄粗粝的指腹还在抚着顾昙的软肉,森然笑了声,甚至将她的手往外拖了拖,只要再一点点,他们交缠在一处的手,就要露于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