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的手像是钢铁一样,死死的钳住了壮汉的脸,壮汉用力扯也扯不掉年轻女人的手,彻底怂了,带着哭腔道:“不不不,我不陪你,我要活。”
“陈晓韵,陈老板,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你快让她放开我,我求求你了,陈老板。”
陈晓韵给了年轻女人一个眼神,年轻女人就立马放开了壮汉。
年轻女人浑身一股腐臭味,双眼空荡荡的就是两个骷髅眼看着实在是太吓人了,一拜托年轻女人的手。
壮汉就立马跌跌撞撞的跑到陈晓韵面前跪下,倒豆子一样说:“陈老板,我叫蒋大娃,那边那个昏迷的叫蒋二娃,是我的亲二弟弟,我们都是白云城的。”
“谁让你们往青韵农产品加工厂要的货里熏慢性毒药的?”
“是闫艳红。”
“就是你在白云城开那个青韵服装店店铺的房东闫艳红。”
“闫艳红拿了一万块钱给我们让我们做这个事情的,我们烧来熏货的那些草药都是闫艳红亲自给我们的。
这事是我二弟收的钱,他收钱后我才知道这事的,我们这个小车队,历来都是我二弟说了算,我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商人,你卖的便宜货让我们村的好多人都有了衣服穿,我都劝过我弟弟不接你这单,可是我弟弟不听,还说我们接也会有别人接的。”
“闫艳红目前只付了一半的钱5000块钱给我们,还有一半约定这批货起作用后她才付给我们,二娃和闫艳红双方写了字据的,字据就在我二弟身上,我马上找给你看。”
蒋大娃说着,立马爬到一旁两米外的蒋二娃身边,在他身上衣兜里摸索寻找了起来。
“闫艳红?”陈晓韵看着找东西的蒋大娃低声喃喃自语。
要不是蒋大娃提起闫艳红,陈晓韵都快把闫艳红这个人给忘记了。
几秒后,蒋大娃就从蒋二娃身上翻出一张字据递给陈晓韵。
陈晓韵一看,这字据上果然和蒋大娃说的丝毫不差。
陈晓韵迅速回忆了一下闫艳红在租房合同上签字的字迹和闫艳红按的手印的具体模样,比如手印手上螺纹的形状大小和细微的距离。
最终确定这张字据就是闫艳红亲自签的名字,按的手印。
陈晓韵有些懵了,自己和叶焕青跟闫艳红都算是无冤无仇,还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租了她的房子,一次性破例付了那么多年的租金,让她有钱去救她生病的母亲和受重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