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门进来,将装有热粥,小菜的餐盘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李安华示意两人下去,并亲自拿起粥碗,用勺子盛了少许的米粥,在嘴边吹了吹,喂给宴百久。
等宴百久吃好后,又用手绢给她擦拭一下嘴角。
吃饱的宴百久精神状态恢复的很好,掀起被子就要下地。
可手心非常疼痛,痛宴百久忍不住嘶嘶直呼。
李安华将她带到桌边,拿出药来为她手心擦拭药膏。
疼的宴百久直呼:“轻轻轻点!疼,真疼!”
李安华生气的抿着嘴巴,心里很是自责,让宴百久独自一人面对生死。而自己当时却没有与她站在一起。
于是缓声哄道:“你右手心的皮,都快被刀柄磨掉了!我小心一点,你稍微忍忍,一会就不疼了!”
宴百久看着李安华小心翼翼的为自己上药。他可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但她觉察到了。擦拭时弄的自己更疼了。可她没敢说,因为她看见李安华的眼圈这会儿都有些红红的!
在领略剧痛的上药后,宴百久感觉自己疼的后背都有些湿透了!
宴百久叫来玉秀伺候自己简单梳洗打扮一下。其实她想洗澡的,可没办法身上有刀口,不能沾水。只能简单擦下身子!
梳头时,玉秀简单的说了这些日子,她们离家后所发生的事。
宴百久听后想到宴奕蜜狠心的绝情,生气的掰断了一支桃花木钗。
因为用力使得她手更痛的不得了。可疼!并没有消除她心中的怒火。
玉秀插好一支珠花钗,随即看向镜子里的小姐,想看看梳妆的是否合适。
可这一看,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宴百久眯起眼睛,眼眸水面无波,面上更是神情冰冷,就如川水里的冰寒一样!
之后宴百久嘱咐李安华在屋子里休息,而她自己要去处理一些事。
李安华看着炸毛的宴百久有些心疼,声音柔和宠溺的说:“我家炸毛的小奶猫,这是要去宣誓地盘,并且立威去啊!”
宴百久伸手打了李安华一下,可手疼的自己呲牙咧嘴。
李安华抓过宴百久的手,心疼的吹了起来。“都怪为夫,不该调侃你!”
宴百久哼了一声:“我这是要去敲打敲打他们,省的他们以为我岁华院里的人好欺负!”
“也顺便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宴府可不是她宴奕蜜说得算!”
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