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持续到了下午下班,矿区领导和那个委会干事孙齐有交情,于是组局在小食堂吃上了。
宁向星作为主角不得不作陪,只能应酬了一顿。
饭菜吃得少无人在意,毕竟他身份只是个小干事。
可那乌鲁齐木委会来的干部一直要灌酒,宁向星几次借身体不好的理由想糊弄过去,可对方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他自己喝高了就开始想灌酒。
宁向星当着对方的面抿了一口就吐了一口色素血,又连忙捂住嘴,结束了这一餐。
那杯吐了‘血’的酒他当然带走了,上一次用这一招都被穆原闻到甜味儿了,这次他更加谨慎。
宁向星去了一趟医务室,用一个土疙瘩夹在腋下制造断断续续的脉搏,加上对表情的超高控制,半吊子水平的卫生员听了发病前的事情后得出结论:身体孱弱有旧疾。
这下委会领导孙齐只能酒醒道歉。
宁向星大度得很,表示下次对方还想喝酒也可以叫他,他可以帮着倒酒,就是他自己自没办法陪着领导喝得尽兴。
“是我的错。”
一句话把孙齐的脖子都卡住了,年轻人啊这话可不兴说啊!
记者还在旁边呢,他们结伴来不假,可记者这东西最难控制了。
有时候热血上头了什么都敢发,哪怕冒着风险。
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突然提笔磨刀霍霍向他砍。
前两年那个孙伶俐不就这样,写什么他们吃民脂民膏。
那应酬不得花钱吗,又没花她家钱。
算是兵荒马乱的一天过去,宁向星晚了快两个小时下班,到家的时候穆原竟然还没回来。
“这都八点多了……也没人来知会一声吗?”宁向星干脆又骑上马朝着兵团的方向去。
与其等着不如去看看。
策马前行到兵团外面,宁向星被守夜的人拦了下来。
他报出穆原的名字,结果人家说穆原有工作调动,这两天都不会回来了。
宁向星的眉头慢慢皱起。
穆原不可能要连续离开几天却不报备一声的,到底是什么紧急情况会让他没能留个口信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