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用难用。”王仁表笑着摇头,“进士科选诗赋,决计不会选这等诗文。”
李楷插嘴道:“怀仁虽未露诗才,但也有旧作。”
众人大为惊奇,每次拉李善去平康坊……呃,都说是去吟诗作赋,和其他没关系,但每次李善都是以不擅诗文拒绝,居然有旧作?
“是听马先生提及的。”李楷好笑的看着脸色微变的李善,“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屋内安静了片刻,随后传出哄然大笑。
“这首劝诫诗……”房遗直笑的喘不过气来,“怀仁是在劝诫自身吗?”
高履行笑得都拿不稳酒盏,桌上满是酒迹,“昨日孝卿兄说……怀仁兄都被逼的取梯爬墙了!”
王仁表躲躲闪闪李善投来的发狠眼神,“贪恋美色,人之常事,但寡妇……”
好吧,李善从山东带了个小寡妇回来,被逼着爬墙……居然都知道了。
才十三岁的杜荷已经是平康坊常客了,笑着说:“怀仁兄,明日再送你两个侍妾……”
“不可不可!”高履行高呼道:“适才坐定,怀仁兄已言,今日之后,闭门谢客以备考,怎能乱其心境?”
“送不送无所谓,反正怀仁身边已是左拥右抱。”
杜荷年少,喝了几杯,有点把持不住,随口道:“怀仁兄还是收敛点好,他日婚事……”
“咳咳,咳咳。”
“咳咳……”
连续几声咳嗽声响起,长孙冲都拉了把杜荷的胳膊,一个月内,即使是京兆杜氏、韦氏也有意联姻,因为均知李善与陇西李氏的李客师、李乾佑以叔侄相称,都找到李客师头上了。
李客师有意等李善回京后商议,但清河一事传入长安后,之前那些世家纷纷缩手。
李善倒是不以为意,前世单身日子也挺好,更别说如今还有小蛮和周氏两朵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