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来这家店搞钱?这可是林老大的产业,你不要命啦!”
鬼脸闻言,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是来这家店搞钱,不是搞这家店,你看看里面那个在买东西的女人是谁?”
饺子透过玻璃门往里看了一眼,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那是金总理的太太,前几天刚刚来沪,上过报纸的!”鬼脸摇摇,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他满意。
镜头一转,夹着金丝眼镜的陈燔正在给一位妇女打包首饰,女人掏出支票簿,飞快的写下一串数字,然后递了过去。
“抱歉,这位太太,这家银行的支票我们不收,有没有花旗或者汇丰银行的?”陈燔身穿黑色的西装三件套,还扎了个红领结,人模狗样的说着台词。
“渣打银行的可以吗?”那太太一抬头,居然又是雪姨。
“可以的!”
女人向身后招招手,自有跟班给她去过另一叠支票。
就在这时,鬼脸拉着饺子推门而入,另一个跟班做了个阻拦的手势,却被“雪姨”瞪了回去。
“出门前老爷怎么说的?要与人为善!对不起啊,这位先生!”
“金太太,您不用见外,我在燕大担过职,前次政府去学校宣讲,有幸见过一次;在白家我们其实也遇见过,当时我帮秀珠的辅导日语,我记得当时您是送了份什么东西过来……对了,是茶叶来着!”鬼脸也带上了一副眼镜,还粘上了小胡子,看样子还真有几分饱读诗书的模样。
“喔,您怎么称呼?”
“叫我小白或者老弟就好,秀珠管我叫七叔,燕西也跟着这么叫。”
“那怎么行,还是叫白先生吧,”金太太依然没有认出此人,但她听见这些熟悉的名字和细节后,已经全然相信了,“那你怎么不留在北平,来上海滩了?”
“上海成立了个新大学,缺老师,而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