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缺个长辈镇场子......我和丫丫商量过了,打算请您当我们的证婚人!”
嗯?韩三坪的脸上的表情愈发舒缓,但还带可一丝讶异。
“可是,我现在就是中影旗下一个普通的导演......”
“不,您是我的引路人!”陈燔拿出十二分的诚意。吃水不忘挖井人,三爷对中国电影的功过是非任由他人评价,但对陈燔的提携之恩那是实实在在的。
......
“三爷答应了?”陈燔到家后,丫丫第一时间发问。
“当然,你老公出马,什么时候失败过?”陈燔行李箱倚着门放好,先是把奶茶抱起来撸了撸,又摸了把狗头,这才开始换鞋。
待到饭桌前的时候,他一愣:“嗯,今天怎么这么多菜?......连上次徐导送的红酒都拿出来了?”
丫丫直瞪着他,小脸蛋上阴云密布,眼里似乎已经腾起了小火苗。
一瞬间,陈燔脑子里闪过数个念头,都快跌停冒烟了,温度赶得上自己那用久了的小米。
“我是说,我们领证的一周年纪念日么,”求生欲爆棚的陈燔紧紧的抓住了那一线生机,“你还亲自下厨这么折腾,上外头吃顿贵的,顶个烛光晚餐多省事!”
丫丫脸上阴转多云。
陈燔急忙坐下夹了一筷子菜,并努力回忆着何老师是怎么夸人的,半晌,老容易憋出一句:
“你这鸡蛋炒的,就和炒鸡蛋似的!”
丫丫脸上的阴云又开始聚拢,隐约开始有雷鸣:“炒鸡蛋吃起来不是炒鸡蛋,那还能是什么?”
陈燔脑海中灵光一闪:“螃蟹味儿!”
“嗯?”
“赛螃蟹听说过没?我跟你说以前有人爱吃大闸蟹,但又吃不起,于是就琢磨出了这么个菜......家里还有鸡蛋吧?我给你漏一小手。”男人起身就要往厨房走。
“回来!你休想转移话题!”女人很快识破了对方这是在转移话题,继续呲牙。
“哎。”陈燔长叹一声,既然混不过去,眼下也就是只能动用特长了。
“......唔嗯......你干嘛!......唔唔......你还没洗澡呢......”
67分钟后,陈燔继续吃起了炒鸡蛋。方才shui服对方的过程中耗费了不少体力,得好好补充下。
丫丫倚在餐桌上,慵懒的问了一句:“都凉了,不用热一热么?”
“哎,蛋白质还在就行......”陈燔吧唧两下嘴巴,又拿过红酒给倒上两杯,“来,祝我们未来每年的今天都能如此愉快!”
“愉快什么愉快!”丫丫哼哼唧唧,努力还想装出生气的样子。可惜现在的状态压根发挥不出往日演技,说是生气,更像是撒娇。
“刚才是谁在哪儿说‘舒服’的?”陈燔嘿嘿两声。他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把酒杯往对方手里一塞,又拿起自己的杯子和人碰了一下,“先吃点东西,等会儿还有更愉快的,我还准备了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