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晚贡献了一首神曲——《时间都去哪了》。
陈燔现在也同样感触颇深,怎么这眨眼间,马上自己就要迎来重生后的第十个年头了?
十年期满,战神在哪儿?
话说,好像翟博士也是今年考上博士研究生来着......(人14年考上,18年论文通过毕业,19年就露出了马脚——这么看,他的演技也就这么回事儿。)”
陈父是初七一早的飞机,人初八还上班呢。就他走后,北京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陈燔拖家带口去景山看了下雪中的故宫,不过瘾,回家后又带着媳妇上天台开始玩雪。南方人,对雪的憧憬是刻在基因里的。
“哎,不是说堆雪人么,你堆了个什么东西?”丫丫一开始还帮着滚雪球,但现在看着陈燔的杰作,怎么看都不是正经的样子。
“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陈燔搓一条大雪柱子,可惜材料强度有限,没法还原动漫里的尺寸。
丫丫扭头确认下了长辈不在场,于是果断吐槽:“呸,你就是下流!”
可乐刚才还在刨雪,闻言立马汪汪了两声,好像是在附和。
“我这是艺术品,艺术懂么?”陈燔继续往炮筒上添加雪花。
“信你才有鬼!”丫丫拱拱鼻子,又看了眼老公冻得通红的手,“没带手套,冷不冷?”
“是有点,”陈燔停下手上的动作,把爪子往衣领子一探。
“喵!”一阵凄厉的叫声从他鼓鼓囊囊的怀里传出。
“你就折腾它吧!”丫丫翻白眼,可乐继续汪了几下,好似在为自己的小伙伴鸣不平。
“猫的体温比人高,这是天然暖炉!”陈燔的手继续藏衣服里头,又挺身看了看,“哎,对面楼顶上,那是勃哥吗?”
“对啊,好像是勃哥和欧姐......”丫丫冲着对面挥起了手,“喂~~~~”
可惜风声太大,人家压根没听着。
“你丢个雪球过去,保证立马有反应!”陈燔胡乱出主意。
丫丫搓了搓手,明显有些心动,但还是犹豫的开口道:“我怕我劲儿不够,丢不了这么远......”
“那我来!”陈燔终于抽出了双手。
“行不行,这可有几十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