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呀!”郑倩含着哭腔喊了句,调头飞速地跑走了。

当事人都跑了,乔月还怎么待得下去,只能也走了,但还不忘回头幽幽看了一眼。

原来那个像英雄一样的大哥哥去哪儿呢,怎么结了婚就是非不分了?

回去的路上——

周景墨开的车,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季凝坐旁边,知道她偶有晕车,所以他把车开得很稳,车窗也早就打开了。

陆行坐后座,扶着座椅后背,“每天被女孩子追,也很烦的,姐夫,我一看你就懂我。”

周景墨瞥季凝一眼,面无表情,“我不懂!”

陆行急得脱口而出:“撒谎!我不信你没有女孩追求,怎么可能!”

季凝在旁,听不出太多情绪道了句,“对,还有个为他上吊的呢。”

陆行不吱声了,暗地里却对周景墨投去崇拜的一瞥。

还是姐夫人气更旺。

周景墨和季凝一路把他送回家的,避免那些莺莺燕燕又把陆行给缠住了。

等回了家,前脚进了房间,季凝刚脱去外套,迎面就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头顶传来男人有几分欣慰的声音,“你是不是吃醋了?”

季凝怔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她刚在车上的那句“对,还有个为他上吊的呢”,她扭头,“才没有。”

他用手掌控着她的脸,把她的脸扭了过来,俯下身来,和她鼻梁抵着鼻梁,耳鬓厮磨。

她的视线里是他削薄的唇,近在咫尺,但他却没忙着吻她。

周景墨视线所及,也是她的唇瓣,宛若娇花盛放着,令人心痒难耐。

恍惚间,季凝就想起了有本讲亲密关系的书里曾说过。

爱你的人,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亲密接触,哪怕只是碰碰手指,心跳都会加速。

“是不是吃醋了,嗯?”

他的容颜迭丽,嗓音低磁醇厚。

面对此等美色,季凝终是傲娇不起来了,“一点点。”

亿点点。

他笑了笑,将她揽进怀里,靠着他的胸口,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笑声在胸腔里震荡,顿时嘟囔了句,“有什么好笑的?”

“从来没有人为我吃过醋。”

季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