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弦气不打一处出来,这种被人耍的感觉使他极其烦躁。
“不不不,我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肖君死人不可能真的一下子就想着玉碎。这小子肯定是还有留后手。当然,也不排除他刚喝的药剂不是让他们直接变成狂人。可我就好奇他如果有这种奇怪的药物,那他们为什么还不直接夺权呢?难道就是为了所谓体面?这就完全不符合他武夫的身份了。”
林麟对此心存疑惑,思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一时不知道那不协调之处在哪。
章杜智以为有清心镜这种所谓的神器在手就能够收服所有狂化之人。
“既然他们都已经恢复正常了,那就赦免他们吧。他们这群人,不过也是肖君这个贼子的牺牲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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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杜智向自己的幕僚传达自己的口谕,决心收服这一帮人。
如此就只需要消灭肖君一个人了,所谓的万恶只需诛杀其匪首。
按照正常的惯例来讲,这是正确的。
然而,章杜智一纸命令让这群恢复理智的肖家卫兵们恢复了自由。
确实是俘获了大部分人的人心,然而那清心镜却是肖君的阴谋罢了。
短暂地恢复了理智的肖家卫兵们,在城里庆祝劫后余生的欢乐。
不过,喝着喝着,就再一次陷入了狂化的状态之中。
这一次,他们成为真正的狂人了。
清心镜,不过是先以弘扬的器物罢了。
压制了那股药物的诱因,从而激发这群卫兵们被压抑了许久的却最终破碎了的“心”。
遍布城中每个角落的肖家卫兵们,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狂人,开始无差别的攻击平民。
顿时整个城池内黑雾弥漫,到处传来痛苦且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声。
…
…
林麟四人察觉到此事,也没有回到客栈而是连忙出城,回到了原来的据点。
现在,撒手不干这一个选项再一次放在了他们眼前。
“…”
阴洁面色凝重,答应过拓籍的事情她一定要做到,但眼下肖君此人却躲了起来。
而城中却发生了如此恐怖的事情,狂人们在城内示意地破坏屠戮。
见识过狂人恐怖的阴洁和林麟,对此深有感触。
“现在这个选择再次放在了我们的面前。要么是走,要么就是继续参与其中。”
韦弦看穿了阴洁的意思,于是打破了这死寂般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