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了自己徒弟的惨叫声。“你要干什么?我这段时间照顾你这么久,你到底要干什么?”疑心愤怒地质问道。
“你可别以为我不会武功,我打架还是能打的!你个弱女子,我根本不想碰你。你竟然敢拿刀子威胁我,你是个什么东西?”蛹翔不屑地说道。
“这些天你可是被我享受了好久了啊!”蛹翔见疑心似乎恢复了些许意识,便想上去亲热,动手动脚。疑心转身掏刀对准了他,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不再是之前那个混沌的状态。
蛹翔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仍然像之前一样把疑心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对她为所欲为。他高高在上地说道:“谁会屈服于你这种贱人呢?”
疑心冷冷地回应:“对一个弱女子用毒药,你也真好意思。你真的不要脸至极,我今天绝不会放过你。我们两个之间,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我先告诉你。”
“这可不是死亡威胁,这是死亡宣告。”疑心已经被灵力的力量所控制,她知道自己有能力将蛹翔撕个粉碎。
她尽管不知道如何驾驭这股力量,却寄望于能在紧急关头将其运用自如,她已经等不及去制定计划了。在遭到眼前这个人的长期侵犯后,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只渴望能有一场决战,哪怕是战死沙场。她希望即使战死,也是带着尊严而去,而不是受人摆布、屈辱而死。
“你一个弱女子,拿了把水果刀,就以为能打得过我们这些会武功的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安心做我的妻子不好吗?我不是把你当妾,是把你当正妻看待。”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给你下了点毒又怎样?你吃了我师傅那么多好药,给你下点毒,就当是让你还点钱罢了。你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甚至还有力气拿到了。说实话,不止是我师傅,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蛹翔似乎依旧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两个星期的无限征服,已经让他错觉自己就是疑心的控制者了。男人看到自己的伴侣跟另一个男人出去,通常首先会怀疑他们是否发生了关系,而不是思考自己是否仍被爱着。蛹翔以为他那十五分钟一次的技术足以征服这个女人,真是太天真了。
“受死吧,畜生!”疑心持刀冲向蛹翔,准备一刀了结他。
“啪!”
“给你点脸色,你还真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狗杂种。我供你吃喝,天天伺候你,照顾你,你还想怎样?玩你一下怎么了?”
“能成为我的妻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还敢对我不敬?还敢对我师傅不敬?你以为我师傅的药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免费品吗?就算我不跟你收费,你自己心里也该有点数!”
蛹翔毕竟是个男人,他愤怒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他接他将疑心一巴掌重重扇翻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