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九点钟。 一辆核载四十八人的大巴车上,坐在后排靠窗的余悠悠看着窗外的风景缓缓滑过。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城市的建筑便已经很难看到了。 定定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高速公路,余悠悠的目光愈发幽深渺远。 “你已经看了快一个小时了,要不是看你还眨眼睛,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一道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突然在耳边响起,让余悠悠的思绪不自主的抽回。 “只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