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鹿的身体瞬间僵硬。

“凌莫寒……”

她的喉咙像是被苦涩填满，鼻子和眼眶也跟着酸楚。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脑袋低垂，像霜打的茄子。

“我的决定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凌莫寒语气坚决，“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在国外孤独四五年？”

“……”

他不满地眯起眼睛，“你忍心吗？”

乔鹿摇头。开玩笑，她不是不忍心，她是不舍。

凌莫寒见她摇头，紧绷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些。

五月的校园，幻雪湖畔的凤凰花盛开得灿烂如火。

微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花朵的香气。

湖边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乔鹿心情不好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