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现在能动了?
“你究竟是谁?你不可能是清池!”他的利爪化为实质,要抓向她,仿佛要把她那张皮扒下来。
“我不是叶清池我是谁?”她眼睛微眯,二十五度的笑容不变,转身离开场馆,卡尔克特被迫跟着她的步子离开。
两个人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场馆里,此时场馆内断了很久的电才缓慢地恢复过来,摄像头一闪一闪的,画面逐渐清晰,但空无一人。
酒店里。
“过来!”季北一脸认真地给她上药,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这么放着也挺吓人的。
他放好医箱后,又问:“你真的不喝两口吗?”他还特意把领子往下扯了几分。
见时坼不说话,拿刀过来,“你不喝我就自己放血了。”
时坼:“……”
时坼轻叹了口气,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的颈间,尖牙刺破血管,伴随着吞咽季北腿软地跪在床上,两只手扶着她的肩支撑自己。
她吻了吻那处咬痕,抱着他躺在床上。
季北看她没有压住伤口就随着她躺着,良久他模糊地听见她轻声说:“你是我的。”
“嗯。”他回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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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北带着时坼坐飞机去了,至于车就让范思林坐飞机到这边来开回去。
明明又宅又不喜欢相处的一个人,却轻易地为她改变。
季北坐在地上翻着那本管家寄过来的关于血族的书,他还没看过。
原本就无所事事的时坼,现在被强行按住后,显得更加清闲,天天躺着看动漫,喂喂猫。
“阿坼!!!你带我去血渊吧。”季北从地上窜到她旁边。
时坼的手掌上的绷带缠到了腕骨往上,盖起来的手好像一只完整的手,只是更瘦削。
她把季北抱到腿上,下巴靠在他的左肩上,“去那干嘛,那里太落后了,你去了不习惯。”
确实是这样,没有电没有灯,也没有任何高科技的东西,遍地的城堡庄园和自诩高贵的一帮吸血鬼动不动举办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