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蛛丝马迹能查到他们此次行动的目标是谁吗?”
王飞苦着脸道:“死士全是生面孔,听张奎兄弟俩的话,他们自己都没接触过,我们就更没有头绪了。”
上官盈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没有头绪你们就把尸体带去张家了?不怕打草惊蛇吗?”
“张、张家......”王飞有心辩解,但慑于上官盈的气势,一时倒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冲动、莽撞、没有条理,这事是哪个主张的?一同去领罚!”
郎晔看着王飞的脸瞬间从无措变得恐慌,晓得这惩罚肯定不轻,心头不忍,想到自己从肾亏兄那顺来的东西,当下接过话头。
“等等,也许我知道怎么回事。”
“嗯?”上官盈对于自己外甥的急智是佩服的,但见他这也要发表意见,顿时脸沉了下来,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责问起了还跪着的王飞起来:“你们跟小晔碰过头了?”
王飞脸都白了,没得到您的指令,我们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您外甥接触,实在是他自己瞧出来的啊!
“小姨你先别动怒,老张他们没跟我说过任何话,是我自己猜到的。”
“猜到的也不行,肯定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让你起疑了。”
这么聊就聊不下去了,宗主要立威,自己就算身份上占优,似乎也插不上人家内部的事情,但又不忍心看老张王飞几个倒大霉,郎晔用手碰了碰事不关心高高挂起的汤圆帝。
“干什么?”汤圆帝胡子上还挂着饼皮渣子。
“该你上了。”
“上什么?上哪?”
郎晔猛拍额头,这游离的精神境界实在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脑子里都装着些啥呢?
“稳住您媳妇,我有话说。”
“哈哈,呵呵,媳妇嘿嘿,好听好听。”
离了个大谱,症状没个三五年到不了这个程度!
“小姨,姨父有话跟您说。”郎晔才管不了那么多,有挡枪的干嘛不用。
王飞头都快磕到地上了,怎么都不敢抬头,这是什么劲爆的消息?宗主是陛下的.......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