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里面的一切都干干净净，浸入地毯和床单的鲜血不见了，管家的尸体也不见了，一切整洁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但云歌确信发生过，那柄沾着管家鲜血的匕首，还躺在她空间呢。

她脸上还是如5号所料的那般露出一阵茫然的神色。

“可是……可是管家他真的有强迫我……”云歌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一样，解开了外套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饱满的浑圆露出让人目眩神迷的沟壑，上面浮现着星星点点的印记。

暧昧的淡粉色，一看当时留下印记的人就格外的细致温柔，完全没有管家当时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吃的强势霸道。

这是云歌在早晨醒来后就有的痕迹。

云歌愣了一下，5号也愣了一下。

她脸颊浮起微不可见的红晕，帮云歌拉好了衣领：“云小姐，不管怎么样，您都是大少爷的未婚妻，这件事我会保密的。”

云歌：“……”

她神色微冷，可怜兮兮地抿起唇：“这就是管家先生干的……今天早晨，他故意要给我穿衣服……”

5号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管家先生……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云歌低落地垂下眼睫：“或许吧，这些痕迹也可能是我故意留下陷害管家先生的……”

5号神色变了变，连忙道：“云小姐，别墅周边草木茂盛，蚊虫一向多，也有可能是窗户没关好被咬了。”

“我先给您吹头发吧，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云小姐也许是晚上睡太熟，又念着大少爷，才会产生这些奇怪的幻觉。”

云歌抿起唇，乖顺地低着头，眸光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