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斯年怀里一空,看着云歌跑开的背影,目光是赤裸裸的觊觎。
觊觎别人的、却即将成为他本人的妻子。
不过想起对方的目的,习斯年到水龙头下将食指上的血液冲开。
上面的伤口已经结痂,他皱了下眉,拿起刀,面不改色地将伤口再次割开。
看着重新流出血液的伤口,习斯年神色满意,朝带着医药箱过来的云歌笑了下:
“没关系,小口子而已,都快好了。”
云歌神色自责,没回应,只是默默拿出棉签和酒精,让习斯年伸手。
习斯年伸出手,冒出的血液从指缝落下,好巧不巧落到了云歌身前圆润的弧度。
云歌脸黑了,嫌恶的咬了咬牙。
死变态!
习斯年像是有些意外,正欲开口道歉,云歌避免自己再被膈应一次,连忙开口打断:
“没关系,先上药吧。”
她将习斯年的手放到洗手池上面,直接倒酒精冲他伤口,随后又用棉签,轻轻重重挤出他伤口的血,确定伤口发白后,云歌才拿着纱布将伤口紧紧地包起来,最后打了个死结。
痛死你。
习斯年脸色发白,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云歌收了工具,他才露出一个笑:“辛苦你了。”
云歌皮笑肉不笑:“习先生客气了,都是我的错。”
她催促:“手受伤也做不了饭,要不您先回去吧,我给您点份外卖。”
习斯年一顿,黑褐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云歌。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将对方真正的目的串起来了。
原来如此。
他扯开嘴,俊美斯文的脸布满恶意和赤裸裸的欲望,在看到那张苍白绮丽小脸浮起惊慌和无措时,将手上残留的血液抹在上面。
他微微躬身,凑到云歌耳边,察觉到对方瞬间紧绷的身形,轻笑一声:
“脏了,记得在我离开后,把衣服换了。”
他轻轻地舔了下云歌的耳垂,看到人僵硬不敢动弹的模样,愈发愉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