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摇头感慨道,“这家人命格绝了,要挪了窝,恐怕得绝后。”
二人透过门逢,看见一个像鹦鹉般五颜六色的杂毛小青年躺在院里抽烟。
身旁一个老妇人,系着围裙,抬着扫帚扫地,扫帚路过杂毛脚下,人家连脚都懒得抬。
小主,
另一个应该是杂毛的父亲,黝黑的手掌手足无措地来回搓着裤子,茧子挂着粗糙的衣料发出特有的沙沙声,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没再继续等,情况已经差不多清楚了,王二三两人开车折返回家。
傍晚时分,杂毛不知道哪里打听到老王家儿子回来了,他这一通闹腾,想必很快就要带着钱来找他。
可等了两天还没见动静,开始着急了起来。
该不会是不打算给钱吧!那他不白闹腾了。
越想越气,他干脆第三天一大早就捡了块床单,往老王家大门口一铺就躺下了。
王家二老早上本来想出门丢个垃圾,一开门就看到那杂毛躺自家门口玩儿手机,便又退了回去。
“二三,你看这人躺咱家门口,可咋办呐?”王母有些担心,村里人来人往,看见了又有话说。
“没事儿,妈,咱们再等等。”
说完,王二三低头跟陈立打起了游戏,“老王!快,帮我拿大龙!”
王母知道儿子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便没再多问,转身做饭去了。
那杂毛在王二三家门前躺了一天,太阳落山打了个喷嚏,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临走前还瞪了红漆木门一眼,明天一早他还来,他就不信,这家人能跟他一直耗下去。
可能是因为白天躺了一天,杂毛回到家一点儿都不困,父母早都睡下了。
视频刷到半夜,杂毛心突然跳得厉害。
晚上村子里的风很大,呜呜的吹,就像狼嚎一样,树叶也发出哗啦啦拍打的声音。
杂毛的睡意慢慢升了起来。
突然,嘭的一声,他们家本来就不牢固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倒在地,扬起一层黄土,院里一股脑涌进六七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