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年尴尬地轻咳一声，“段少，这可不行，犯法的。”

林沐妍笑着接道，“听到没有？犯法的。”

段怀谦捏着她的手没再吭声，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里噙着些微光，比平时还要深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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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年又问：“跟着吴之柱的那两个男人，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林沐妍点点头：“可以，王局长，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画两幅肖像。”

闻言，王司年眼眸微扩，眼底滑过一丝惊讶。

他转头对身边的小警员说：“小范，去准备一下。”

“好的王局长。”

……

段怀谦牵着林沐妍的手走出公安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林沐妍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对段怀谦说：“这个还给你吧，我穿了毛衣，不冷，你只穿着衬衫。”

段怀谦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你穿着，我都快热得原地爆炸，照亮江城的万家灯火了。”

林沐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过身子摸了摸段怀谦的脸，“你为什么会热？害怕的吗？怕失去我？”

“嗯。”

“段怀谦，我发现你很偏心哎。你可以为了我冒险，为我挡刀，但我想为了爸爸的案子出一份力，你都不允许。”

段怀谦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我本来就偏心，谁的心脏长在正中间的？你？”

林沐妍差点要被气笑了，她双手搭在男人的紧紧环在她腰间的大手上，“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早点休息吧，你都一天一夜没睡了。”

大概是林沐妍身上的香味让他觉得特别安心，段怀谦缓缓闭上了眼睛，“嗯，好。”

不一会儿，汪浩把库里南开到了警局门口。

上车前，林沐妍问了一句：“老公，我爸爸是不是快回来了？”

段怀谦握紧了她的手，“嗯，很快。”

之后的很多年，林沐妍总会时不时的想起这难忘的一天。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奔波了一整天，然后……

她忘了去买紧急避孕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