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徒本来还很沉得住气,但一看身姿婀娜的温月,腰肢窄瘦,雪峰微鼓,别样多情。虽然只露出一双俏丽的眉眼,但从嫣红面纱勾勒出的脸颊轮廓也能看出,她一定是个桃腮杏脸的大美人。
丹徒没能窥探到美人真容,心痒难耐。
他刻意坐到温月下首,斟满一杯葡萄酒,敬向女子:“公主没多久就会嫁到大夏,成为我们的家人。既如此,第一次见面,公主是否该赏脸,喝下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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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看到丹徒竟又来招惹她,心下冷笑。果然是没脑子的狗东西。
小姑娘的指骨向下,探寻靴中冰冷的匕首,利刃在手,她稍稍安心。
温月心机飞转,没一会儿,心里便有了一个计划。她故意装得怯弱,微微低头,小声说:“我不胜酒力……”
温月深谙丹徒的恶趣味,他定会强迫她喝酒。
果不其然,丹徒被温月的娇柔温婉撩得心猿意马。她倾身过来,把酒盏再次递向温月,这回,他没了顾忌,几乎是抵在她的面纱上,强迫她饮酒。无论是硬灌,还是敬酒,丹徒都能有法子摘下她的面纱,而兄长巴苏坐在上首,把玩手里凛冽的匕首,似乎也没在意圣珠公主的死活。
对,巴苏厌恶汉女,又怎会保她?
“不胜酒力又有什么关系?这里往后也会是公主的家,醉酒宿在家中,再正常不过!”
丹徒邪念横生,手上力量更大。几滴酒水湿透了温月的面纱,甚至淋到了温月的衣襟上。
没等他用强硬的指骨捏住温月的下颌,柔弱的少女忽然站起,撩裙跑向巴苏。
她双眸含泪,我见犹怜。不顾巴苏的抵触,柔若无骨依偎上健壮的男子,手指还不知死活地攀附住巴苏的臂骨。温月仿佛有了倚仗,说话声音也愈发有底气,大声控诉。
“我是你大哥巴苏的未婚妻子,你竟敢罔顾伦常,当众逼迫我如同下等婢子一般陪酒。”
“你对我出言不逊,是否也在借此故意侮辱你的大哥?你今日敢欺他的女人,来日便敢动他的财产与牛羊,二王子,你居心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