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占我便宜,我都没说你,你还好意思生气了?!”
“姓戚的,你莫不是故意靠近我?”
“功一,你可得为我作证啊?昨夜是谁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来的?”
功一尴尬地低下头去,他哪里敢说。
后半夜确实是他家公子,如饿狼扑食般猛地抱住戚先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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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卓!”萧渝顿时脸色很黑,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气自己又气戚景卓。
他一向睡觉很老实,怎么会这样?
莫非睡着了他将戚景卓当作姜子鸢了?
就算是他的错,他也不能承认!
也不知道昨夜是否还有其他不轨之举,他觉得他不干净了!
“萧渝,我可没那断袖之癖!要说有断袖之癖的也是你,说不定你是男女……”戚景卓也气了,直接喊了他的大名,不过后面两个字没敢说出口。
一提到断袖之癖,萧渝更是怒火中烧,“说我断袖的谣言,最初可是你传出去的!”
“真冤枉,不是我!”戚景卓暗道不好,脚底抹油,赶紧溜下床。
萧渝气得抓起枕头砸了过去,正中戚景卓的脑门上。
“你在文盛楼说我断袖之癖,被人听了去,然后越传越邪乎,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那是气话,谁知道被吏部尚书的儿子给听了去。”戚景卓心虚,也暗骂这家伙狡猾,既然知道是他,可从来没和他提起过。
那时候他和萧渝吵架了,便故意胡言乱语,谁知道那些人如此爱嚼舌根,将这谣言传得越来越离谱。加上那么多年来,也不见萧渝对别的女子动过心,连他自己都几乎信以为真了!
萧渝没有制止谣言,是因为他觉得无关紧要,反正能帮他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否则,京城中的那些贵女总是想方设法地来讨好他。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萧渝恶狠狠道。
戚景卓感觉他这话很不对劲,可哪里还敢气他,还敢问他。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三人默契地不再提起,默默地穿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