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开设学堂和普及书册不一样,那个开销有些大。
而且,见效还慢,还是个长远打算。
事情听起来挺好,可付出银钱,谁来填?!
若这钱拿来花在军费上或者其他的民生上,会不会更重要一些呢?!
这件事儿是好事儿,但未必是要紧的事儿。
皇帝听得恼人,只简单寒暄几句,就让伍越昭她们回去等答复。
至于伍越昭为何与嫋嫋如此相似?!
这重要吗?!
别说伍越昭的举止神情与当初宫宴上的嫋嫋天差地别。
即便她真的是,又能如何?!
皇帝跟程家没亲戚没情分,可犯不上给他们争这个口袋!
“嫋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看他那样,好像不会答应学堂的事情。”
一出宫门,伍越昭就很直白的说。
嫋嫋神色落寞:“无妨,若他不肯,咱们也不过是再如那般游历。”
即便力量微薄,但她相信,她总能帮到一些人的。
叹息间,嫋嫋注意到伍越昭头上的金钗,它似乎有些暗淡,纳罕道:“你做了什么?!”
她们曾在某地遇见一件骇人听闻的案件。
一夫妻连生五胎,最后一胎时,妇人精血不济,难产而亡。男子转年便再娶,他是新婚燕尔,可怜他五个孩子,没了亲娘,在后娘手里受挫磨,没出三年接连惨死。
伍越昭到时,那惨死的妇人并着五个孩子怨恨的站在他家门口,却只能干看着,报不得仇!
伍越昭当即便以最出名,最臭名昭着的方式,将那对奸夫淫妇以功德献祭,引雷劈死!
那是嫋嫋第一次看伍越昭杀人,第一次看到她那只熠熠生辉的金钗仿佛蒙了尘般,乌突突的。
嫋嫋倒不是惊愕伍越昭居然杀人,只是诧异她平日里恨不得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