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峰点头,指着一侧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说道:“这是你大师兄,辅仁。”
秦游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拱手道:“辅仁师兄。”
“小师弟不必多礼。”
张七夜含蓄地拱手回礼。
紧接着扭头对自己身后的道真说道:“道真,快给你师叔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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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脸色僵硬地对秦游拱手行礼,极不情愿的低头喊道:“师叔!”
秦游能听得出这声音中的不满,但也没有在意。
随后秦政代表秦家请华云峰徒孙三人吃了一顿午饭。
不管是面子上还是里子上都给足了。
次日。
华云峰带着道真离开秦府。
离别时,换云峰给了秦游自己行医几十年的手札。
厚厚的手札落在秦游手上时,秦游不解地看向华云峰。
“老师,这......”
华云峰笑着解释道:“这是我行医几十年的手札,所记疑难杂症,用药之理,你且拿去好好看看。
切记医贵乎精,学贵乎博,识贵乎卓,心贵乎虚,业贵乎专,言贵乎显,法贵乎活,方贵乎纯,治贵乎巧,效贵乎捷。知乎此,则医之能事毕矣。”
这一刻,秦游只感觉手中的手札有千斤重。
华云峰这份手札的价值不可估量。
现在就在自己手中,秦游能够亲切的感觉得到华云峰对自己的偏爱。
这让他压力倍增。
殊不知,华云峰背后的道真已经嫉妒到快要变形了。
手札他一直在看,今日却给了旁人,让他难以接受。
“秦游,有什么不懂的去找你师兄,让他为你解惑。”
华云峰说罢,转身上了牛车。
道真驾着牛车离开。
“恭送老师。”
秦游郑重的拱手,目送华云峰离开。
他正想回家,却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