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够一个人去?我好不容易把你一个人弄出来的。”
夭夭说到一半,忽然紧闭着嘴巴,再也不敢说下一句。可是她说漏嘴了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毅康可是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什么好不容易把我弄出来?那议事洞里的人怎么呢?为什么我就不能够一个人去?”
毅康一口气问了一大串白夭夭不能够回答的问题,让她一时间招架不住,便打算用沉默应对。毅康见状,更是着急,索性便绕过了夭夭,打算一个人进去查探一番。
“你不能进去!至少现在不能进去!”
夭夭一闪身,到了他面前。娇小的身体就这么坚定不移地挡在了她面前,大有毅康若要前进,就先把她撂倒的架势。毅康见着她这样,心里对于夭夭的疑虑油然而生。一点一点在心中蔓延开来。
“你这是做什么。什么叫做现在不能进去。”
“你以为为什么我要把你弄出来?看你这模样便知道不是参加岛会的人,岛主现下在那议事洞里根本就不是在招待来宾,而是在试谁是外来者。你进去,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傀儡罢了。”
毅康心里咯噔一声响,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早就已经紧紧抓住了夭夭,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什么傀儡?!白夭夭,把话说清楚!”
“咳咳,死木头……你,你要勒死我了……快点放我下来……”
夭夭微微闭着眼睛,本来还算红润的脸颊变得煞白,半戴在她脸上的面具也歪在了一边。这么近距离的瞧着她,夭夭眼角边上的泪珠刺痛了毅康的视线,让他赶忙松了双手。
碰地一声闷响,夭夭在差点被毅康勒死之后,又被他一个不小心狠狠摔到了地上。这一系列的变故让夭夭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吃力不讨好。
“……对不住……可是,可是那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也没办法回去交差的。夭夭,你快告诉我,议事洞里头到底是有什么玄机?”
“……兄弟,兄弟……你们男人,都这样。”
夭夭哼了一声,从地上挣扎着要起来,毅康好心去扶,却被她一手打开了。
“起开,现在别碰我。去碰你兄弟去。”
她一边伸手将面具戴好,遮住了刚刚不经意溢出的泪水,一边带着鼻音说出了议事洞里的秘密。
“现在那里头到处都弥漫着天岛特有的试金散,如果不是事先服用了解药的人,就一定会表现出异常。”
“……那会怎么样。”
毅康听着这名字,根本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这是毒药,还是**。可是既然是那些人用来揪出外来者的,就一定不是补药才对。
“试金散嘛,是一种**也是一种**,更是一种毒药。为的就是让身怀绝技的人使不出力气,而且天岛岛姬手上合欢铃一响,他们就会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说到这里,夭夭没好气地瞟了毅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