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熙听着随从的禀报,心里恨得不行。不过,至少,还有二楼的贵客在。
而此时无论是陶显还是魏英健都稳住了,搅黄了这次文会就好。
至少今日这西疆的太子是安全了,也不用把孔家往死里得罪,但愿这太子够聪明。
两人硬生生地喝了一个时辰的茶,听了一个时辰的曲,又听了一场说书,两人过得逍遥自在。
也不催着手下的差役搜查,最后所有人都在缀锦楼蹭了顿不错的晚膳后,两位大人意犹未尽地带着各自的手下浩浩荡荡地走了。
各自转过一条街,又快速分散人手,一定看清楚了,今日缀锦楼里到底有没有一个长相奇特的西疆人!
王源也是服气了,整个一楼就他没走。
但坐了一天,什么收获也没有,就是看了场不怎么惊艳的惊鸿舞。
听了一场新出的话本子改编的说书,倒是好好听了一下午的唱曲,满足了两个月没出门的寂寥。
换了个地方,盯着二楼下来的转角,他也好奇,这西疆的太子柴济岳到底是何许人也?
他一个外国来的,怎么短短半天就能找到门路混入缀锦楼,还是在二楼!
二楼是有贵宾卡的才能上去,不知道自己的哪位贵客,手眼这么通天?
二楼始终没有动静,直到孔祥熙带着孔家人一个一个雅间走进去,才陆陆续续地有人出来,只是没有一个有好脸色的。
王源身后的书砚一个个地介绍,王源听得专注而兴致盎然。
阿十听得一脸黑,嘴角抽搐。
书砚道:“公子别看这个穿的一身稳重的李大人,其实内里十分风骚,据说和发妻的庶妹在妻子探亲时一见钟情。
两人在发妻家里都不避人耳目就纠缠在一起,愣是让发妻气到心疾发作,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让出了嫡妻宝座,此人却无情抛弃发妻庶妹,琵琶别抱。
啧啧,可恨气死了自己的嫡姐却只能做个妾室。
庶妹仗着生了庶长子和继室成日里斗鸡眼般的斗,是京城中不可多得的笑料。
公子就说他这些家事,这李大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