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良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姬海,姬海难过地接着道:“一个脸上有痦子的工人,是帮忙搭建棚子的工人。”
说完看了眼姬无良,接着道:“那人,是小姐身边的,却是杨夫人的丈夫送给小姐的。
那人叫杨清,是杨老爷的亲侄子,自命风流,肚子里又有些墨水,但脸上长了痦子,不能走科举。
又因为侯爷的,侯爷的地位,和侯府的富贵,就说动了杨夫人,要将这个杨清说给小姐。
小姐性子绵软,心里还是仰慕侯爷的,这杨清就自告奋勇到前院帮工干活,探听侯爷的消息,好讨好小姐。
刚好昨日书房的小厮去找老奴时碎嘴,让侯爷的消息被他听了去,转身就将消息传给了杨夫人。
杨夫人又传给了杨老爷,杨老爷直接递给了镇北侯府的二管事,然后镇北侯急忙定下了计策,却因时间仓促,才被公子一步步逼的无处可逃。”
姬海是看出来了,想要脱罪,想要侯爷开心,还得捧着点公子。
姬无良似笑非笑地看着姬海:“确实本候该庆幸,不然本候的管家都庆幸了,本候不庆幸,是不是有点儿不识好歹?”
姬海吓得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老奴失言,请侯爷恕罪。”
“哼!那个杨清是不是长的獐头鼠目、面相猥琐、形容狼狈、眼神漂浮,满脸写满了要搞事三个大字得痦子脸?”
姬海:“啊?啊,啊!是是是。就是他,公子之前还叮嘱咱们要看好他,没想到真的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