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啦,我把母妃藏起来了!”
裕王眼睛瞬间雪亮,配合两串泪珠,看起来有点滑稽好笑。
“当真!?”
“好歹您儿子跟七哥混了十几年,保护自个儿亲娘哪能失手?
父王,您瞧好吧,今晚儿子准立大功!”
裕王不信,拽住逆子缩到角落里,不让他再出头当靶子。
凤玄玦眼看自己被凤玄礼耍了一道,恼羞成怒立刻下令,“取裕王妃的人头来!”
“别信,他的人进不去咱家的门。”
凤玄礼摁下慌张惊恐的老父王,又凑他耳边说悄悄话,“再说,母妃在七哥府上。”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一场闹剧花掉半炷香,凤玄尘的缓兵之计完成,殿内的站队也已经完成。
他单手挂佛珠,念了一句佛号。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凤玄玦,还有什么底牌,亮出来吧!”
“给父皇的陵寝灌火油,逼本王束手就擒,让北疆军退到外头受死?”
“掘沐氏祖坟,拿我外祖和舅舅的遗骨逼北疆军倒戈?”
“够损!也够蠢的!”
凤玄玦没想到这种事都被凤玄尘发现,心头有点慌张,他的底牌快爆完了。
“哦,还有,整个大殿也被你灌满了火油,从上到下,只差一个火种。”
最后一张也……!
凤玄玦彻底绷不住了。
“凤玄尘——!”
“没聋,声音小点儿,鸭公嗓难听死了!”
凤玄尘捂住小尼姑的耳朵,不甚在意地懒散回话。
“尽管去做,本王在战场什么没见过,会被你这点伎俩拿捏?
听好了,对付你这种废物,用不着脏我北疆将士的手。
陛下每天能想几十种法子弄死你,只等先皇孝期一过,拿你开刀!”
凤玄玦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就凭他?”
替他养了九年儿子的废物,也配跟他斗?
“一会儿别死得太难看!”
凤玄尘挥挥手,命令桑陌率北疆军退出大殿,牵着小尼姑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座位,坐下来看戏。
“凤玄尘,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