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恒亲王府不欢而散,多少影响到阮云苓对此二人的态度。
“你们来干什么?”
她眼风带过,说话一半客气,一半夹枪带棒:“堂堂世子,该不会跟踪我吧?”
恶心完南叙白,又去恶心秦宴。
嘻嘻笑道:“宴宴,又见面了,我们俩的缘分可真是......孽缘啊!”
小时候能成为彼此的玩伴,不可不谓是一种缘分。
长大了亦如此。
对身份的执着,对恒亲王府世子的向往......
阮云苓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
午夜梦回,她不停的在想一件事。
如果她没有推秦宴进河里,有没有一种可能,被江州首富收养的孩子会变成她?
另外,能走进世子心里的女子,也会换成她!
这几乎成了阮云苓的一块心魔!
夜夜轮回,纠缠不休!!
秦宴把这二人抛在脑后,向相思红的拥有者行礼。
“冒昧打扰,大师,世子他生了重病,世间除了相思红,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救他性命!”
她对渡缘大师没有任何隐瞒,将南叙白的身体情况悉数告之。
性命有关,相思红秦宴必须要争取!
南叙白:“有劳大师。”
坦白讲,杀南焱岐时,他并不后悔。
十多年了,南叙白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让他说出解药配方。
南焱岐早该活够了!
南叙白忍耐的阈值达到了极限。
是南焱岐做的事触及了他的底线,不是别人的错。
一切都是南焱岐咎由自取......
渡缘大师陷入两难境地,一时犹豫不决,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四位施主分为两个不同的派别,都是为救其中一人的性命......贫僧实在不敢说孰重孰轻......”
生命何其可贵,谁也无法度量谁最值得拯救......
“大师,你怎能出尔反尔!”
阮云苓见他有所动摇,当即有些气急败坏,没控制好外放的情绪。
“我先来的!你刚刚差点就把相思红给我了!”
“怎么能临时改变主意?太荒谬了吧!!”
头疾折磨她这么多年,有治愈的希望,阮云苓真的很难不激动。
明明都快拿到手里了,凭什么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