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川被她别有深意的眼神搞得莫名其妙。
南叙白淡淡点头,态度略显疏离,嗓音万年不变的无起伏。
“阿宴妹妹。”
纱妙观之事,两人不约而同守口如瓶。
都仿若初见般的。
生疏的、默契的。
彼此问好。
林少川诶诶两声,迫不及待地宣示主权。
“别叫妹妹,我才是她哥。”
于是乎,南叙白舍入两字,改了称谓。
“阿宴。”
“你小子。”林少川语塞,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秦宴刚才想回自个儿院落,三人便边走边聊。
想起她从前干下的种种‘好事’,林少川不得不提前警告恶作剧。
兄妹俩提前迈几步,背着人叽叽咕咕。
“人家每年都给你送礼,对叙白好点儿,他常年体弱,你不准欺负他。”
以往他那些朋友混熟了,秦宴就捉弄一番。
她这点小心思,林少川必须提前将其扼杀在摇篮!
“每年送我礼物的是他啊。”
秦宴摸上腕上的白玉镯,瞳色有异。
“哥,你听过弑父杀弟......”
林少川显然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只是从小情感淡薄,不通情爱,不爱哭不爱笑而已。”
“即便恒王妃死的时候,叙白也没掉一滴眼泪,他第一次笑是在灵堂上,那时人人骂他是怪物......”
“恒亲王现在活得好好的,弑父杀弟另有隐情,叙白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不准听风就是雨。”
林少川生怕好兄弟的柔弱身子禁不起被秦宴的恶作剧折腾,一股脑说了许多。
总之字字句句,非常维护他这位兄弟。
盔甲太重,在家里穿着不方便。
林少川抖了抖手臂,对秦宴说:“我换身衣裳,你帮我招待一下叙白。”
同时也给南叙白交代一声。
“我去去就来,先让我妹带你参观参观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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