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幼时玩伴的身份再高贵一些,不止于小官。
便是那九五至尊旁的皇后之位,阮云苓都想争上一争!
可惜玩伴提供的捷径实在有限,而今心中的不知满足,都只能靠自己去夺......
阮云苓被折磨得满头大汗,但善于隐忍,一看便知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秦宴指尖稍停,挑眉问道:“阮三小姐可是不舒服?”
“让秦姑娘见笑了,一点顽疾。”
头疾药石无医,阮云苓咬牙坚持。
挨过这一波阵痛就好了。
“我略通岐黄之术,阮三小姐若是信得过,可放心让我为你瞧瞧?”
秦宴是尽力要拉拢的人,对方一番好意,当然要应承下来。
“如此......谢谢秦姑娘。”
阮云苓冷汗连连,银牙咬碎,讲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手指一一拨弄过银针,秦宴轻笑一声。
“不客气。”
本是拉拢之举,阮云苓心里并不抱希望。
“无数郎中都束手无策,秦姑娘心善,医术想来也精湛,万不可因我这病而妄自菲薄,不然便是我莫大的罪过。”
头痛难忍,她还要腾出精力安慰林府小姐。
人在深陷苦难之时,为他人着想的一颗真心,最为可贵。
女子易多愁伤感。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试问如何不叫人动容?
纵然是折磨阮云苓多年的头疾,这种时候亦可拿来利用。
秦宴缓缓为其施针,各自扎进几处大穴。
同时在她太阳穴辅以按摩手法。
轻按慢揉,力道适中。
“阮三小姐待每个人都如这般和善吗?”
被扎了几处辨不出来的穴位,头疼竟然逐渐消失。
阮云苓得到喘息,愈发与其高谈阔论。
“女子立世不易,更应该互帮互助,彼此鼓励,不可戕害无辜。”
此言有理,真相却是佛口蛇心。
她同马车内的人提到一些浅显的功德:
“我在临阳郡资助了一座曙华庵,那里都是受尽苦难的女子,她们为世人所不容。我想,我可以为她们做点什么,就算是一些微末的帮助,也总比视而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