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她要想办法撬开闷葫芦的盖儿。
瞧一瞧,闻一闻,里面到底装得什么酒!
夕阳垂暮,一室金光。
昨儿秦宴特意与南叙白透露出想吃石榴。
果不其然,天玉酉时离开纱妙观。
他快去快回,秦宴自当抓紧时间。
贵客住的房间水汽蒸腾,白雾袅袅。
她亲眼看见一条蛇顺着窗户缝隙爬进去。
天助我也!
秦宴推门合拢便是嚷嚷:“南公子小心,有蛇进屋!”
立即扯了屋中所挂帷幔卷起爬虫,捉住塞进陶罐留着入药,全程没脏了自己的手。
小主,
安置好陶罐,她去寻南叙白的动静。
脚边抵上木桶,秦宴骤然转身。
水汽氤氲,四目相对。
“你......”
面对突然闯入房中的女孩,坐在浴桶中的南叙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宴迅速捂住两只眼,臊红了耳根。
“实在对不住,我......”
她慌得六神无主,快速侧身。
裙摆甩开一抹弧度,其中毫不起眼的衣料顺势卡在浴桶边缘......
“我不知道南公子在沐浴,抓蛇心切,南公子继续......”
说罢,女孩捂着眼转奔向房门。
腰侧的系带被凸出来的木头勾住,绷直!
秦宴一使力往外跑,反被作用力拉回来!
噗通——
水花四溅!
鹅黄色衣裙浸湿得彻底,她被带进浴桶,腰间系带松散......
南叙白扶在浴桶边缘的手不禁微微使力。
“阿宴......”
水声滴答,模糊了秦宴的听觉。
发梢湿成几股,弯弯曲曲的,紧紧贴合玲珑曲线。
“对不起南公子,我马上出去......等等,耳坠掉了一只......”
慌措中,女孩摸向自己的左耳垂。
那里空空如也。
而右边的玉兔霜花耳坠子本该与之是一对。
于是起到一半的身子又沉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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