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道走廊,秦宴搬东西极为方便。
大多时候都是江牧生来回跑趟子,不让她动手。
搬家是个累人的活,他干得倒是比谁都高兴,乐此不疲卖起力。
有前期做的大量铺垫,不用打官司,秦宴就能拿回应有的财产。
杨香芹求爷爷告奶奶,也没律师敢接这起案子,吃了无数次闭门羹。
笑话!
莫说陶家做的事本就不占理,现在还有大名鼎鼎的金牌律师宋霁礼保驾护航。
他们脑袋被驴踢了,才吃力不讨好,去做自毁招牌的事!
宋霁礼把案件近况说给秦宴听,包括陶家被暴力催债。
谈完公事,他悠悠放下杯盏。
气势成熟稳健,但少了一分工作时的压迫感。
“奶奶很想念你,交代我务必请你吃饭,她要亲自下厨,请你尝尝手艺。”
宋霁礼稍微宽松了些领带,袖子往上带了一截。
“秦小姐别见怪,奶奶祖上是宫廷御厨,她对人好的方式就是做一顿好吃的。”
老人家的感谢总是朴实而真诚,摆出自己的拿手好菜。
脑中浮现宋奶奶慈祥的面容,秦宴嘴角不自觉上扬,正要说话,手机忽然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