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秦宴过敏休克,杨香芹趁此摁个手印。
陶枝意负责打急救电话。
医院离公寓不到五百米,只要及时抢救,就没有生命危险。
母女俩心怀鬼胎。
“爸爸不是有意的,他喝了酒,表姐出份谅解书,撤案放过爸爸这一回吧!”
“别跟你姨父置气了,我替他向你赔罪,等他出来,我让他跪着跟你道歉!”
两人言之凿凿,好话说尽。
半晌,秦宴神色动容,叹气道:“谅解书带了吗,表妹去拿笔吧,小姨,我想要暖水袋。”
她肯松口,杨香芹大喜,扭头去厨房装热水。
陶枝意怕她变卦,回自己房间翻出签字笔。
两人回来时,秦宴已经在一勺一勺喝着燕窝。
如此名贵的东西,陶枝意当即把自己那碗捧在手心,细细品味。
口感滑嫩,散发着淡淡的蛋白香味。
蓦地,秦宴皱眉捂着肚子,脸上血色褪尽。
嘴里嗫嚅喊了声疼,便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杨香芹暗自窃喜,拿出随身携带的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