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翻身下沙发远离,如临大敌。
“别过来!”
“哈哈别躲呀!”
“我是你姨父,是长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不能看!”
秦宴唇色惨白:“恶心!变态!畜牲!!”
“你敢动我,我告诉小姨!”她逼到茶几这角,无所遁形,纵使心中害怕,也不敢露怯。
酒壮怂人胆,陶海洋岂会被这轻飘飘的一句威胁吓退。
“好侄女,今晚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惊恐地左顾右盼,秦宴发现自己避无可避,手不禁颤抖起来,抓起烟灰缸砸出去!
“滚开,别过来!”
牙缝哆哆嗦嗦喊出这些,可见是怕到了极点。
“妈的!”
陶海洋捂着头,凶恶蹿出喉咙:“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猛地抓住人压在沙发,欲行不轨。
秦宴又踢又打,眼泪扑簌簌流下,打湿鬓边几缕凌乱的发丝。
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挣扎对陶海洋来说就像挠痒痒,丝毫不起作用。
“让姨父好好疼你!”
陶海洋努嘴去亲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