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隐无奈的回答:“估计还在生气,我这个二姐姐就是脾气不好,一受点委屈就躲起来不见人,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乐雅以为临霜也在生气躲起来,也没太意注意到。
行跪拜典礼前焦急的临槊派人去寻她,元嫡芷澜沉浸在喜悦中没有在意临霜在不在场,帝辛或许因为和临霜怄气多喝了几杯酒也没注意到临霜。
自从典礼开始洛初就一直注视着南宫听雨,而棠溪乐漫把她看到洛初昨天从南宫听雨的房间出来,南宫听雨衣冠不整的事告诉了棠溪瑾之,想来两人必定有事,在典礼上一直观察着洛初。
天空渐渐暗下来,客栈里的临霜醒来,头脑晕头转向,沉重的意识让她瞬间瞧到了坐在一旁蒙着面的滕煞,临霜警惕道:“你是谁?”
滕煞对少主人一改往日得凶神恶煞,摘下面具,露出原本的模样,几缕白发,盯着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黝黑肤色,像个久经沙场,饱受风霜之人,浑身上下透漏出一股神秘之感,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后退。
滕煞:“少主人”
临霜满脸疑问:“我不是你的少主人,你找错人了,我乃是南诏国二王姬皇甫临霜”
滕煞:“不,你就是我的少主人,南昭帝辛和元嫡并非你的生身父母”
临霜怒气恒生,心情激动,怒斥道:“你个贼人,为何要胡说,就不怕我阿耶把你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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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煞直接告诉临霜真相:“你的生母是关外第一人俞惊鸿,而你现在的父亲当时倾心与你母亲才会收养你,你势必要回到关外主持大局,关外才是少主人真正的家”
临霜情绪激动不敢置信:“你胡说,我为何要相信你说的话,你说我母亲是俞惊鸿,你又如何确定我就是你的少主人,那我父亲呢,他又是谁?”
滕煞:“我不知道,若不信,少主人可以拿出寒霜剑瞧瞧,寒霜剑其实不是寒霜剑,而是你母亲用的剑霜剑,这把剑只认一个主人,除了你母亲那便是少主人,如若不信那就瞧瞧少主人体内被封印的衍生诀灵力,这可是关外俞惊鸿独有的灵力”,直接显现出封印让临霜认清楚现实,“若还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南昭帝辛和元嫡”
临霜不相信滕煞说的每一句话,夺门而出直奔王宫。
典礼散去,酒过三巡,该回的都回去了,不该回的也都在凑热闹。
飞奔回王宫的临霜正巧碰上了元嫡芷澜,拦住她的去路问:“阿家,我有事问你”
蓝茵姑姑回禀坐在轿子里的元嫡芷澜,却被无情拒绝,临霜哀求着只问她一件事,元嫡芷只好答应,临霜进入轿子里想要询问时生怕知道真相支支吾吾不敢问出口。
元嫡芷澜有些身心疲惫不想理会临霜说道:“有什么事情问吧,你不问我就走了”
临霜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问元嫡芷澜:“我,是您生的吗,或者您,是不是我的生母?”
元嫡芷澜也是很震惊,她以为这件事永远也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既然临霜问了,她也就不隐瞒直接回答:“不是,你不是我生的,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绝不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娇纵蛮横,不懂规矩,只会毁了岄儿的名声,若不是你阿耶硬把你塞给本宫抚养,本宫绝不会抚养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临霜忐忑不安的心知道真相的那刻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在她阿家心里如此不堪,踉踉跄跄失魂落魄的走出轿子,此刻的她怎么也不相信。
毕竟临霜是元嫡芷澜养在身边的对她还是有感情存在,在她说出临霜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时元嫡的心里也是万分难受。
洛初的胆大直接到了南宫听雨的婚房,人都已散场,失魂落魄,满心伤痛,不能相信还不舒服的她无意中撞到了洛初和南宫听雨正在婚房里调情。
临霜发怒:“你们在做什么?洛初,你在这做什么”
洛初嬉皮笑脸相迎:“我,来看看”
临霜本就心中难受,又撞见洛初和南宫听雨在此调情,怒火中烧,脑海里一片空白,醋意横生,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南宫听雨脸上,护在南宫听雨身前的洛初推了临霜。
心酸又心绞痛的临霜,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珠,问:“洛初,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