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推拒:“早朝的时间要到了……”
齐雍将她娇小的身子笼罩,气息浑浊:“今日不上早朝了……”
外衣上的系带被他挑开,沈昭嬑慌乱失措:“可是……都察院肯定会弹劾您……殿下您……”
齐雍轻抚着她的鬓发:“我就是上早朝,他们也会弹劾我……”
那天齐雍没有早朝。
事后许多大臣弹劾他沉溺女色,色令智昏……她也成了大臣们口中的妖妃。
想到前世那时的荒唐景象,沈昭嬑手不由一抖。
她低头看着不小心打了死结的佩绶,正寻思着是让他自己解,还是自己帮她解……齐雍却将她按进了怀里,她下意识抬头,齐雍的气息就逼近了,嘴唇被堵住。
他吻了许久。
大掌落在她的腰间,解开了外衣的襟带……
等他放开时,沈昭嬑衣襟凌乱,双手无力地推拒在他胸前:“你、你快进宫了,早朝时间就要到了……”
齐雍凝视着她:“知道你心疼我,但下次别再伺候我穿衣了,我怕穿了衣裳再脱会很麻烦。”
穿了脱,回头再穿上也罢了。
最怕的就是像今天,他要赶早朝,连脱都没时间脱……这才是真正磨人。
沈昭嬑脸色爆红,忍不住抬眼瞪他。
一张脸如海棠春面,灼红了片,娇娆到了极致。
“我不用你伺候,”齐雍闭了闭眼,不敢看她了,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用一咱无奈又宠溺的口吻说,“乖,你听话,回房睡觉去,”接着他加重了声量,补了一句,“我早些回来。”
沈昭嬑红着脸,落荒而逃。
齐雍自己穿戴整齐,兀自冷静片刻。
沈昭嬑会疼人,大婚第二日那天,进宫奉茶了之后,到了晚间,小女娘的手指轻抚着他腹部那条很深的疤痕,问他当时疼不疼。
后来她的指尖,一一抚过他浑身上下每一道疤痕,问他这一条条疤痕,是怎么来的,严不严重,是不是流了许多血,疼不疼……
他故意逗她:“你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