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这小子,骨子里太过刚硬不易弯曲,若换作是旁人,少不得早就见好就收,不然为着一时之气白白搭上了自个的性命,有什么值当!
好死不如赖活着,保全性命才是最紧要!“彭西,将柳厨扶着去休息,后厨这头,我白矾楼处自会应付。”
“是,阿兄。”
一直隐匿在彭东身后的彭西面上丝毫不显,可拉扯住柳程往外走的态势明显是加重了力道,冷眼瞧着二人越走越远,马扩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拂袖而去仿若什么事都未发生。
这个狗东西,自以为如今得了些脸面居然敢在他白矾楼处这般大剌剌就出手想伤人,若非是他彭东实在忍不住出面,难不成他还真想在白矾楼处杀了柳程不成!
彭东面上尽是阴郁,眼角的余光瞄了眼方才从内里而出的李二毛到底也是忍不住,“李二毛,若是我不来你还真打算让这混球在””“程哥儿行事一向稳妥,再者,掌柜的当真以为,那马扩能顶了亲爹的差事这许多年在金国和朝廷中都说得上话,会轻易就将这把柄给了白矾楼处?”
“你的意思是”
“白矾楼处今日宴客,非只是白矾楼处的脸面,东京七十二大酒楼,也非是只有任店,那杨楼和丰楼诸家的伙计都已从后首到了后厨这头,掌柜的不必担心,我等齐心协力,自然是不会堕了大宋的脸面。”
“··你做事,一向稳妥。”
彭东默默转身,自始至终都未曾转身的态势,明显是不想趟这趟浑水。李二毛轻笑,却也是只装做不明了任由彭东离开。空荡荡的门口,终于是恢复了寂静,正待李二毛转身就走,却也是被身后似笑非笑的人给吓了一跳,“王”
“柳厨空有一身好本事,做人却也是固执的紧张,倒是李厨,本王觉着,是越发有趣。”金兀术的面上笑容颇大,说出来的话虽明知晓是别有用心李二毛却也有一瞬间的舒适,“后厨污糟之地,不该是贵人久留。”
“本王方才尝了口李厨送去的消遣小食,吃着倒是真不错,席面开始还有许久,李厨不若先备了些往本王那处去,那些老的小的,自然也是和本王一样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