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思忖道:“就算谢玫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跳下去,相反,他会急着要带谢玫离开这种危险的地方。”
“对,所以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跳下去,除非他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但警方没有查出他体内有药物存留。”
谢时暖泄气道:“难道真的只有问刘贵河本人才能知道吗?”
“如果能找到他本人的话,我确实想问问,然而我前后派过两拨人找刘贵河,奇怪的是……”沈牧野勾起唇角,“一无所获。”
“他不在国内了?”
沈牧野回眸,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都在一个地球,内外限制得了我吗?我找不到他,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死了。”
谢时暖打开他的手,闻言一愣。
“要么,是他非常了得,躲得像死了似的。”
“啊?”谢时暖迷惑道,“你和刘心玫不是有联系吗,刘家姐妹没消息?”
“一个两个要么嫁人,要么远在国外,就一个刘心玫还算了解点内情,但三年前被赶跑了,大半时间在国外,国内的人被清理的干净,和刘贵河的联系只有每年春节的问候,但今年春节,刘贵河没有问候,至今大半年,哪怕回国,她也没见到父亲。”
谢时暖坐正了。
“她是长女,脾气也不算好,不跟刘斯年闹吗?”
“闹过,没闹成功,手里没东西也没人,刘斯年怕她什么?”沈牧野捏她的脸,“按照他这位姐姐的说法,刘斯年自小就阴险狡诈不是正常孩子,她们姐妹陆陆续续被踢出刘家的权利核心,除了刘贵河重男轻女外,刘斯年的诡计也是关键。”
“……”
“不信?”
“我信他不是正常孩子,毕竟连他自己也说……他没有正常的童年。”谢时暖缓缓道,“阿野,刘心玫有说过,他小时候的事吗?”
谢时暖眼里并没有泛起同情或者伤感,只有疑惑,沈牧野颇满意,道:“刘心玫说,刘斯年虐猫杀狗,打骂佣人,连刘贵河建给他妈的玫瑰园都被他一把火烧了,差点酿成事故,但刘贵河重男轻女,不论他做什么都护着他,这么大件事都没有一句责骂,轻松翻篇。”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