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
林柏亭顿了顿,“你们……吵架了?”
面前的男女面色有异,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
谢时暖回过神,摇头道:“没有,柏亭你来了,这边。”
林柏亭之后便再无什么人上门,告别仪式就此结束,廖红娟被送进火里,与谢骏一样,在谢时暖眼前,彻底化为一坛灰。
沈牧野安排了归元寺的师傅开坛,为廖红娟做足法事,好在四天后,完成最后的撒海仪式。
寺庙是京市市内香火鼎盛的寺庙,沈牧野到来,主持亲自接待,在他的引导下,谢时暖将骨灰坛摆上香案。
“两位施主安心就好。”
谢时暖合掌,虔诚道:“有劳了。”
一切交代完出来时,又到了傍晚,这几天天气不错,次次都有绚丽晚霞,他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沿着游廊往寺门走。
快到闭寺时间,没多少游人,四周异常安静。
沈牧野也安静。
几乎是从灵堂一路安静到寺庙,除了必须要说的话,他惜字如金,安静的像一棵树。
谢时暖主动牵住他道:“沈牧野,你怎么不说话。”
沈牧野握住那不老实直往他掌心钻的手,没好气道:“我说你听吗?”
“我听啊!”谢时暖歪头瞧他,“你说的有道理的时候,我不但听还反复思考奉为真理呢。”
“哦,所以刚才是我说的没道理,你才不听?”
“……那我……我也有道理啊。”
沈牧野顿住脚,将谢时暖扯到身前。
“谢时暖,你那不是道理,是圣母心发作。”他沉声道,“刘斯年很危险,我至今都不能说完全摸透他,他不是一个追求者那么简单,你不能将对谢玫的同情投射到他的身上。”
谢时暖一噎。
“刘斯年同样看出来了,他毫无负担的利用这份同情,你倒好,还让他利用!”
“我妈的故事里,谢玫确实挺倒霉的,我很难不同情。”谢时暖垂头丧气,“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因此对刘斯年心软。”
“认错认的倒是快,就是不改是吧。”
男人牵手的力度很大,捏的谢时暖皱眉:“可心软归心软,我拒绝的很果断啊!我和他划清界限了,你不能装作看不到!”
“搂搂抱抱也算划清界限?”
沈牧野挑眉,“和我生气的时候又是咬又是打,可是一点不手软,对着他,你讲文明懂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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