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一进房间就道:“阿野,你太急了,那些董事一下子接收了那么多信息,短时间内肯定没法消化,应该再等一等,把沈延清害叙白的事情讲得更清楚些,我有信心,一定能动摇一部分董事的选择,到时……我们未必会输。”
沈牧野接了两杯白水,递给她一杯。
“不是未必会输,是肯定输不了。”
男人自信满满,谢时暖盯住他:“该不会,沈延清那边的董事被你策反了吧!”
“噗。”
沈牧野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喷出来,“哪那么容易,你以为那些董事真能因为一两个苦情故事倒戈?他们不是法官,就算沈延清是个货真价实的杀人犯,只要不触及自己的利益,也轮不着他们主持正义,大家都是商场上滚过多少年的老人,只看实惠,沈延清能给到足够的实惠,那么听一百个故事也动摇不了。”
“怎么这样,那我们折腾半天不是白折腾了?”
谢时暖一口气闷了半杯水,还是愤愤,“孟锦绣来找我时,我以为绝对能翻盘了!结果……”她垂下肩膀,片刻后又振奋起来,“阿野,你一定有后招吧?”
“这个……”
沈牧野露出为难的神色,谢时暖干脆把水杯一放,跳到他面前。
沈牧野半靠在办公桌旁,谢时暖想也不想,欺身而上,一副要质问的模样。
“我不信你就这么乖乖认输,你这个人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