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那些,就说沈叙白死前最信任的人是谁?只能是谢时暖,他不留给她,难道留给他父亲?”刘斯年冷笑,“可怜的时暖姐还以为自己的地下情即将开花结果,天真!”
天真两个字被他讲的咬牙切齿,寒意森森,老祝垂首,不敢接话。
他们就这样站在车前吹夜风,一个幽幽的吸烟,一个默默的等。
刘斯年的烟瘾其实不小,但潜伏在辰悦给谢时暖当好同事时,他戒烟了。
别人戒烟总要吃颗糖过渡过渡,难受两天,他戒烟,说戒就戒,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留恋。
对烟都能如此心狠,对别的更是不在话下。
“老祝。”
老祝被打断了神思,忙抬首,刘斯年吸完了半根烟丢在地上捻灭。
“我本想她受了大罪,正好出去躲一躲散散心,现在,我改主意了。”他看向老祝,“我想她了,我要见她。”
男孩漂亮清澈的眸子里俱是深深的凉意,无波无澜的,但彻骨的阴冷。
老祝吞了下口水道:“她是和沈牧野走的,沈牧野不回来,她也没法回来。”
刘斯年轻笑一声,眸光骤然温柔:“我让她回来,她就得回来。”
……
转眼到了比赛当晚,本来已然回暖的天气忽而转冷,比天气预报说的还要冷上几度,白天飘了一场小雪,车道上的清理便从早到晚没停过。
谢时暖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围巾都系了两条。
赛道的起点设在环湖公路的东岸,沿途过湖绕山,最终抵达西岸的终点。
谢时暖没看过沈牧野年少时怎么与人飙野车,但目前这个阵仗看着实在算不上小,小阿尔比甚至现场造了观众席,设置了大屏幕,边上更是插满了印着家族LOGO的彩旗以及印着他本人写真的巨幅海报。
知道的是两个富贵纨绔要飙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巨星要开演唱会。
谢时暖吸着鼻子指着观众席上一溜穿着清凉的长腿金发美人奇道:“老史,那是啦啦队?”
“是小阿尔比先生的前女友们,漂亮吧,都是模特,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超模姐妹花呢。”老史摸着下巴,语气有点羡慕,“我刚去问了,她们说是组团来看小阿尔比再丢一次人,所以勉强算是咱们沈总的助威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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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暖数了数那群美人,下巴都要惊掉了。
“十五个前女友?还都是一水的金发,他口味够专一的……肾也蛮好……”
“是啊,喏,现女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