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斯年安慰道:“当然啦,驯马师和我说那匹马跟你关系不错,为了你我也不能杀啊。”
谢时暖长吁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就说你怎么可能那么残忍的嘛!”
刘斯年笑得更欢了。
“那下次去能看到那匹马吗?”
“能,你去就能。”
谢时暖放了心,再说话就自如许多。
“别说,牧野,他俩真挺配的。”
沈清湘才来,刚好错过了送礼大戏,因此心情不错的赞美起桃花树下的一对璧人。
陈晓玉哼了一声不理,沈牧野捧着一杯香槟慢慢饮,半晌才道:“恩爱秀的好,分手分得快。”
沈清湘脸一拉:“那你跟陈小姐怎么还没分呢?”
“二姐,我们才不是秀恩爱,我们是真情实感。”
陈晓玉非常不满。
沈清湘这话是压低了声音说的,没想到陈晓玉耳朵那么尖,她略尴尬,扫了她一眼,这一扫发觉不对了。
陈晓玉神色恹恹的,受过打击似的。
“陈小姐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去后面休息一下。”沈清湘好心劝道,“待会儿是表演时间,表演过后才到正式的仪式。”
沈牧野才注意到,忙关切:“你觉得呢?”
陈晓玉立刻摇头。
这场期待已久的订婚宴虽然屡屡出现不该有的瑕疵,但作为胜利者,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要错过,必须好好享受。
接下来只剩表演和仪式。
婚书一订,改口叫爸妈,从此,她就是板上钉钉的沈太太,金诚集团未来几十年毋庸置疑的女主人。
族中姐妹,闺蜜同学,没人有她这样好的姻缘。
她的余生都会在众人的艳羡和嫉妒中度过,美不胜收。
陈晓玉越想越激动,勇气与自信又回来了,她催促道:“牧野哥,时暖姐什么时候表演啊。”
“她压轴,吉时之前最后的表演。”
陈晓玉一拍掌:“这是不是就叫绝唱!”
沈牧野被她的幽默逗笑了,眉目都温柔。
“晓玉真有文采。”他望着台上抱着乐器登场的民乐团,慢慢道:“描述得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