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想白吃白喝不干活?”
“噗。”刘斯年摊手,“时暖姐说的对,我不能白吃白喝。”
……
早上十点半,江河3号准时停靠江城十六码头,码头上有游轮公司为旅客提供的欢迎仪式,气球和鲜花扎出彩门,还有小礼品相送,热闹非凡。
曾先生最后下船,没有任何阻拦,甚至连盘问也无。
他特意问了码头的工作人员,没人发现有什么与往日不一样的地方,沈牧野没来,不但他没来,他的朋友以及能动用的势力通通没有出现。
刘斯年乘小船半道离开是秘密行为,知晓的人很少,不可能走漏风声,曾先生心下不安,立刻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你说他们没有行动?”
“嗯,奇怪的是,我给江市的朋友去了电话,黑道白道都没有沈家的消息,少爷,会不会是京市的事缠的沈牧野脱不开身,实在无力顾忌到谢小姐?又或者,谢小姐离开的突然又不肯跟顾教授回去,他失望透了,打算放弃?”
“不会。”刘斯年断然否定,“他已经知道了前些天的检查结果,就算要放弃谢时暖,也不会放弃她肚里的孩子。”
“谢小姐居然……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确实知道你们去了哪里,不必来堵我了。”
刘斯年沉思道:“我知道了,曾叔这件事你不用再管,做好艾伦号的A先生就行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闻言,叹了口气。
“斯年,虽然你不是周兴的孩子,但这么长的时间,我一直真心拿你当少爷,也是真心希望你好。”他道,“你已经长成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忍辱负重的孩子,你尽可以去报复去发泄,但不要把自己搭进去,那不值得,不论是为了你的仇人还是……你喜欢的女人。”
刘斯年没回答,曾先生也不挂电话,两人就这样僵持。
忽地,电话那头响起谢时暖的声音。
“斯年,菜洗好了吗?”
很清脆的女声,紧接着是刘斯年的回答。
“差不多了,马上来。”
应完,他道,“曾叔,我有分寸。”
这是没得再劝的意思,曾先生只能收线。
……
刘斯年干活相当麻利,不论是洗菜还是洗碗,他们亲自下厨,连基本的清洁都要亲力亲为,一众佣人诚惶诚恐起来,时不时就要问一句。
谢时暖拒绝了几次,对刘斯年道:“我发现你家佣人挺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