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哥,有消息了?萧老四那家伙嘴上没把门的,你别听他瞎说。”
沈牧野不言语,又来回走了两步,然后猛地一锤桌。
“谢时暖!”
……
谢时暖在主卧睡了醒醒了睡,一晚上心神不宁,稀里糊涂间好像做了梦。
梦里,一切平息,她站在总裁办公室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求沈牧野的原谅。
沈牧野背对着她,从头至尾不回头。
末了,极为冷淡道:“谢时暖,你我之间永远跨不过去那九天,一切都晚了。”
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天刚蒙蒙亮,她不敢再睡只能爬起来发呆。
刘斯年住对面的客卧,两人隔着客厅隔着书房,说近倒也远,说远,却还是同处一屋。
手机依旧没有信号,显然,不是信号屏蔽,是她的手机被做了手脚,可就算有信号,她真的要联系沈牧野吗?
联系了,他会听吗?
她不能想。
就这么等到了早餐时间,原本是要去餐厅,但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一群前来交际的客人,艾伦号第一个公开的船主,这份热闹不到行程结束不会平息。
“我不想出去了,要去你去吧。”
谢时暖说完也不等刘斯年回复便钻回了房间。
“那就叫餐,我陪你。”
“不用了。”谢时暖推着他,“斯年,你今天还有节目给我看吗?如果没有,我想自己待一会儿,昨天发生太多事,我很累,能不能给我一点空间消化消化。”
刘斯年想说什么,老祝适时的上来插话。
“少爷。”